刚进房门,她就反扣门锁,把我推倒在床上,扯开我的腰带,拉开我牛仔裤的拉锁,饿虎扑食般地把整个头埋了上来。
妻子的城门也是这样,越来越支撑不住,每一次撞击,城门的裂缝就越大,虽然每一次在对方退走的时候,有轰然合上,但是下一次的撞击,会开的更多。
侯龙涛做出一个一咬牙,外加深呼吸的样子,好像是下定了决心,“她
她说这话也说得太迟了,我已经把她的内外两裤脱到大腿上了,我掉转身体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,近距离的观赏着她的阴部,她的大阴唇白白嫩嫩的,就象刚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一样,在阴唇上面长着几根短而幼细的阴毛。
而当他们将她整整蹂躏了一日一夜后,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她家人的详细资料时,那种心肺俱裂的恐惧她仍心有余悸。
舅嫂先走的,而我在舅嫂家吸烟看电视,一直等到妻子来电话,问我怎么还没来,